许佑宁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,最终落在金华大酒店上。 就和上次一样,有很多穆司爵不吃的东西,但穆司爵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,许奶奶要他尝什么他夹什么,俨然是一个谦逊有礼的晚辈,和平日里那个阴沉冷厉、杀伐果断的穆司爵判若两人。
穆司爵的女人? “……”
她想,也许夏米莉住在这家酒店,聚会结束把老同学送回酒店也没什么好奇怪的。 穆司爵的口吻还是没有什么起伏: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跟着陆薄言回到A市,这个据说他的生母从小生活的地方,不是没想过找她,陆薄言甚至暗地里帮他找过。 “前几天碰了水,有点发炎,我担心在飞机上会碰到,所以用纱布包了起来。”许佑宁拆了纱布,看见伤口已经结痂了。
她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怨怼和不满,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淡定,陆薄言更加觉得亏欠。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骗了陆薄言,可到头来,陆薄言才是把她骗得团团转的人。